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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洋山村苏氏历史典故

 
文章附图

广东潮汕苏氏字辈:

伯仲衍昭穆   廷良希道时

景正孟崇闻   天俊有光从

以秉绍朝庆   云礽茂祖宗

文章华国运   诗礼传家风

忠贞性睿聪   纲常能笃敬

亲长心诚顺   奕世永昌隆


广东普宁青洋山村苏氏历史典故

     桂花蓝村在明朝洪武六年--十二年之间,分拆成青洋山,北屿两村,隶属潮州府潮阳县兴仁乡贵山都,嘉靖四十二年,普宁置县,县分九区,北屿,青洋山被划入第七区,隶属普宁县贵山都,明神宗十年(1582年)至雍正十年(1732),潮阳县和普宁县因边界纠纷,青洋山被重新划入潮阳县贵山都辖管。雍正十年(1732),因潮阳县贵山都,普宁县贵山都,二都两县互混,普宁知府周硕勋请改在普之贵山改为桂江都。
      嘉靖四十五年(1566)年普宁县人口:22056

      清朝顺治十七年(1660),潮阳县16岁至60岁之间,男,妇共计32134丁口,除不成丁外。
康熙二十六年至五十四年(1687—1715),潮阳县16岁至60岁之间,男丁10713丁,妇女7895口。
      万历二十八年(1600年),普宁县2876户,8653口。
     顺治十四年(1657年),普宁县7406丁,男子4326丁。

     日严祖公,号秉权,青洋山第十六世,约生于乾隆中期,具体年代不详,娶妻范丽慈,潮阳县和平人氏。初时家境贫困,普通农民,无文化,以养鸭母卖蛋为生。

     具世代相传故事说法:严祖公初时因家境贫寒,以养鸭卖蛋为生艰难渡日。一天放鸭于田野,时逢下雨,鸭过不了流水沟渠,遂将附近一无主古墓石碑撬去放倒架于流水沟渠上,以方便自已赶鸭过往。若干年后,普宁县南溪镇扬美村刘姓族人(其先祖本是桂花蓝村刘氏宗族,具体详见“桂花蓝村(青洋山,北屿)典故”),回归祖源地青洋山寻找一遗留祖墓,但沧海桑田,风移水改,青洋山当时地域广阔,人丁却是不多。刘氏祖宗传下来的坟墓大概位置,石碑记载的“金姑银氏娘子墓”字样,以是历经多年,虽然明知坟墓大概在这片区域,但却是如大海捞针,一直未能寻获。遂向放鸭于田的日严祖寻问是否有见过,这样一座坟墓款式和雕刻有“金姑银氏娘子墓‘石碑,日严祖公当时随口而出:我天天在这田野放鸭,这片地方从没有看到有这样的坟墓石碑,是否你们传说记载有错,到别处找看吧。刘姓族人在青洋山历经多时苦寻先祖坟墓,始终未能找到,只能回归杨美村,就此作罢。

     刘氏族人万万没有料到的是,日严祖公在他们多日寻找墓碑时,从只言片语中了解到,这 “金姑银氏娘子墓”,其实并非埋葬刘氏先祖,很有可能是藏匿贵重财物。其时日严祖公心中有数,早日撬去的古墓石碑很有可能是“金姑银氏娘子墓”,于是便把石碑搬到鸭寮藏了起来,但苦于腹中无文,不识石碑上所刻是何字,不能确定是否正确。于是想了个办法,用胶质较好的田土,从石碑上把字印出,逐个字向不同人请教,为的是怕走漏消息,经过拼凑得知,这石碑碑文正是“金姑银氏娘子墓”。日严祖公暗地里掘开坟墓,发现其实墓中所埋并无尸骨,却是两棺材金银财宝,于是在每日傍晚,偷偷的把所有金银掘出挑回家,埋于养鸭鸭棚之下。

    青洋山村东边山顶,‘ 朝阳’石旁边有一小庙,小庙很是独特,它由两块天然的大石头斜靠着,大石上面长着两棵参天古榕树,两石之间形成一个夹角,前边上面稍整了一些灰土,搭了几片瓦,就成了一座庙,称谓’众公妈‘,里面放了两个香炉,供村民祭拜。庙中右面大石一处被铲平,刻着一首七律诗:
访苏隐君 遇于青阳归寄此

江上维舟拟造庐,竹间遥望引轻裾 。  
谁传信息千山外,应为神交十载余  。  
云影渐移归涧谷,峰阴乍转见樵渔  。  
别来却忆双庭桂,不信朝阳迹已墟  。  
万历六年寅仲夏邑人林大春书


       林大春(1523年-1588年),,明代潮汕地区七贤之一,潮阳棉城人氏,嘉靖二十九年登进士,官至浙江提学。

青洋山自古至今在村中流传着一个美丽传说,谁人能认得全众公妈小庙中,林大春所写这首诗词中的字,理解得出这里面的意思,就能得十八瓮金银财宝。诗中‘不信朝阳迹已墟 ’,‘访苏隐君’,‘朝阳’二字是刘南海所书,是否暗指刘氏族人在当时朝庭清剿,伧促逃离桂花蓝时,把来不及带走的财物,隐秘的埋于现在苏姓居住的某处地方。元末明初,桂花蓝刘姓,才俊辈出,官宦不少,世代显赫,富甲一方,是当时附近有名望族权贵,如果有遗留下来的财物数量应是非常可观而巨大。
     从明初桂花蓝村刘氏散寨,到明朝中末期林大春题诗,相距有二三百年。日严祖公无意中得到了这巨额财富,是否就是这传说中的财物,这个不得而知也无法考证。
      话说日严祖得到这飞来横财之后,初时不敢过份张扬,平时乃是一副穷酸样,每天到贵屿墟卖鸭蛋.一天贵屿墟日,适逢下雨,日严祖公便走到一家有钱人杨姓大户门口避雨(现在潮阳区贵屿镇南安村,距青洋山村约三四公里),不料竟和此处大户卜人引起争吵。客观的说,作为一个以养鸭卖蛋为生的农民,平时日常生活中应讲究不多,身上衣服寒酸,脚手泥土没洗净也有可能,从而引起大户卜人厌烦,怕弄赃了,就要驱赶他离开。此时的日严祖公财大气粗,语气狂妄,言下之意,这个小府第才值得了几个钱啊,何需如此得意。主人听到大为怒火,你这小小穷酸卖蛋兄,有什么鸟本事,口气如此大,如果你有能力,我这府第折二三成价给你你也买不起。当时的贵屿,是邻近比较热闹的墟市,日严祖公天天都在此卖蛋为生,是人之皆知的三餐难继的普通农民,那有什么经济能力买得起这等档次府第。但两者从避雨一点小事变为摆阔赌气。此时杨姓大户主人是由生气而有意整人找事,日严祖公却是有心买宜货。于是约定价钱,谈好条件,找来证人,定好三天时间交钱。三天后,约定日期到,证人到场,和一些准备看热闹的,日严祖公乃是如往日寒碜样,穿着破衣衫,提篮装蛋而来,下面装的却是真金白银。在证人和公众的见证下,杨姓大户方人只能无奈的兑现诺言,收了钱银,搬离府第。
日严祖公发迹后,先后再纳了五妾,共有六个老婆,晚年建了一生祠(清朝嘉庆年间),名‘日祖宗祠’。日严祖公一共育有九个儿子:原配丽慈范氏,生长子;妙嘉许氏,生次子;妙静肖氏,生第三、四子(无传);淑清蔡氏,生第五子;妙明杨氏,生第六、七子;妙福钱氏,生第八、九子。也可以说,青洋山苏姓人口从这阶段进入了高速增长。

     清朝至现在,贵屿镇南安村这 府第都有日严祖后裔子孙留守(南安苏人数现在有一百多人口),但日严祖后裔子孙大多都是在青洋山。解放前,这府第曾设为学堂,供青洋山,北屿,湄洲三村苏姓子孙读书,设三个班,一个校长(苏宗凯)两个老师,入读者每个都须得学会背诵苏氏辈序。

     辛亥革命后,行政编制上,撒‘都’改为‘乡’‘镇’,这个时期由于政局不稳定,武装势力控制上的多次变更,青洋山村在隶属上也有所变动。国民党时期,青洋山人苏育祥(一九九几年在香港逝世),相继任贵碧乡乡长,潮阳,普宁,惠来三县巢匪杀敌保安大队长,统管三县武装。抗日战争时期,苏育祥曾率领武装,在惠来一次战斗中,打死了十多个日本兵,威震潮汕。在当时,苏氏在潮,普,惠三县极是风光,只要是姓苏,谁都不敢轻易得罪,小的来说在贵屿墟摆摊做点小生意,只要摆出有苏姓字号,无人敢动;大的来说,青洋山,碧屿可以不向政府上缴田租地税,要明白,当时的粮食也可以说是等同于生命。记得当时潮阳有一新上任长官,不知死活,得知青洋山,碧屿村竟多年无缴田租地税,亲自带兵来征讨,谁料刚到青洋山村练江边的青洋畔,就被缴枪缚人,其时青洋山乃属潮阳县贵碧乡辖管。一九四五年,苏育祥提议在贵屿南安村,原日严祖府第为设为潮汕苏氏大宗祠,并进行整修翻新。1947年,整修完善后,举行庆典,进祠入神主。解放后,大宗祠被政 府缴公,先后设学校,粮食加工厂,麻袋厂,南安村敦本小学,其后改成南安村委。一九九三年,潮州,普宁,潮阳,陆丰,惠来等县二十多个苏姓乡村,代表共四十二人,在青洋山成立了苏氏宗亲会,正会长青洋山人,(详情见;‘潮汕苏氏宗亲会’一文)。拟向贵屿镇南安村委赎回,作为宗亲会成员村的大宗祠,当时南安村村委同意以及20万元的价格,让苏姓赎回。但由于宗亲会内部,种种原因,最终没有集资赎回大宗祠。